银子不知道是我忘了关窗还是房子也会得风湿病墙皮一片片往下掉我总以为四面墙能撑到末日可它现在咳得比我还厉害他们说原始人用眼睑称量光用眼皮丈量昼夜而我的疑惑不断堆积像把漏雨的伞雨从内部下起守恒一座反复修缮的危桥守恒令人疲惫神明用细雨蒙住我的双眼却让雷霆在我血液里奔走归处终有一天我会比墙皮更轻比细雨更静而雷霆将在别人的耳畔继续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