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宗风来的时候你总是最先知道用一串清脆的碰撞把空气的轨迹翻译成可听的歌谣悬在檐下的银耳朵收集着四面八方的低语万物沉默,唯有你把无形的风变成会跳舞的音符有时急促有时舒缓都是风在诉说你只是忠实地把那些看不见的故事漾成天空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