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口吐出一圈圈波纹刨花轻轻卷起那些粗糙的纹路悄悄钻进筋骨在胸口打了一个结松木坚硬,烟圈绵长经过掌心,化成一地木屑成型的桌椅和橱柜像长大的孩子去了别处安家如今,老刨子躺在昏暗角落像一枚褪了色的月亮照着庭中那棵老槐树也照着不再挺直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