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了,拂晓时分妈妈拖沓不停的脚步巡回在几十平的室内灯,关了,日出的讯息妈妈踏亮了黑夜把晨光放进我的梦里 妈妈佝偻的腰身熬成了父亲的脊梁妈妈苍老的手臂擦拭我天空的月亮 劝告还在呻吟把头埋入黑夜吧几乎要做出回响妈妈苍老的手臂又抬起月光如水绵绵流淌是妈妈不可辜负的月亮